摘要:
好一段时间没有接到乔莎的电话,这于我而言有点不正常,多少次我还在梦中,就被她的电话吵醒,太阳都照屁股了,你还在床上黏糊啥,快点陪我去逛街,限你半小时,超时你买单。前面的话对我基本不起作用,我的眼睛仍在顽固的休眠状态,唯有后半句,超时你买单,让我的耳朵饱受刺激。眼睛没睁开,人已经坐起来穿衣服了,我要抢前抓早,才能享受美食又不用买单。记得有一次我没在乎这后半句,乔莎还真宰了我一回,让我出血比要我的命还心疼,当然她不敢要我的命,可我钱包里那几张百元钞就被她给饕餮没了,那可是我熬夜爬格子赚来的血汗钱啊。
乔莎不是我上司,我是个自由作家,按说和她这种富婆沾不上边,因为我不是青春美少年,我和她一样,是个青黄不接的女人。所谓青黄不接,一是过了青春期,二是没到黄昏期,处在两者中间,当然就是青黄不接了,乔莎第一次听我用这个词形容我们这个年龄的女人,张开红艳艳的双唇哈哈笑着说,到底是作家,谈吐就是不一样。乔莎的双唇永远是红艳艳,但绝对不是山丹丹花开,倒像是刷了红漆的大门,守着两排高价镶嵌的碎玉,当真是唇红齿白耀得人眼疼。回想和乔莎的相识,也算是一种缘分吧。我的儿子和她的儿子在一个围棋班上课,孩子们在教室上课,家长就在大厅里坐着等候,爸爸们玩手机看报纸,妈妈们则三三两两地谈育儿经,聊家长里短。那天我从洗手间出来,转弯时被乔莎弹了个趔趄。对不起,我们两人同时说。乔莎是个丰乳肥臀的女人,刚才我就是不小心被她的双峰弹到,从没想过女人的胸器也能弹性十足。回到座位上,和乔莎面对面坐着,我双眼逡巡着她的双峰,回味刚才的一幕,禁不住笑了。她一定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和傻笑,猛地直视我,大概把我当成一个女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