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旧作来源真实生活的焦锅味古体文
吾居深圳之龙华,其村名曰“高坳”。有好酒之邻,作卖水营生。性灰谐,甚惧内。是夜,众邻聚饮。富贾、车驾教练、我等俱在。众街坊劝酒,此君曰:“死且不避,卮酒安足辞”..... 倏然,隐隐有河东狮吼声。吾笑曰:“君甚狂!乃妇可知?” 此君,面有惧色。少顷,其乃衣襟探出一素纸。吾窥其纸早有一斑殷红。此君竟就纸掩面,作咳嗽状,且大声疾呼:“我已咳血,再饮吾命休矣!”遂欲遁。 酒酣正浓, 皆曰:“休走!” 众高邻知其性,觉有诈,皆大笑而不允。谁曾料?此君真乃非常人也,竟以指探喉——呕吐,呕吐,惊起佳丽无数!吾与友皆愕然,呜呼!何至如此!吾知其惧内,遂伴其返。扣其扉,久不开,且有微词。其大戚,抑郁。吾道:“毋须烦恼。” 乃携其返吾居所在。怎奈,此君辗转反恻,竟不寐。其曰:“今,只恐要写下《伏辨》免受皮肉之苦。” 吾不胜其烦,难以入眠。吾讽笑曰:“如此夸张?何不以血书之,以明心志,可得大赦。”遂寝......
未几,醒转。见此君,竟真操刀作割腕状。吾大惊,遂夺刃,怒而止之曰:“汝癫狂呼?汝脑残呼?何弃疗?何故真自残也?” 其辩曰:“非也。此我之计也!” 吾曰:“甚计亦不可如此苦肉耶!” 此邻曰:“蚊多难寐,乃驱蚊”。 吾弗信乃曰“汝之不慧乃甚,割腕驱蚊,闻所未闻!” 其辩曰:“放血,任其食,则吾等皆可安睡矣!” 吾叹曰:“如此奇思,非常人也!” 忽见,指间现血滴,不意夺刃已伤微末。吾恐其再作不智之举,其妻小何安?乃曰:“吾已破指,速取血验之。”其曰:“妙哉!” 速取杯接之,叹曰:“真乃非常人也!”遂寝。 俄顷,吾乃店中寻一创可贴,疗之而归。叹曰:“彼娘之蚊,实可恶!食多撑毙尔等!” 然,果得安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