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剁了他**的。”
“啥?瞪我干啥?剁了谁**的?”
“哼。”
“长贵,有啥话不能自家的人说说的,咱俩过了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我?”
“我还真不知道。”
“不知道拉倒。”
“哼。”
“长贵,我一会儿带我妈瞧病去,要没村长拿的三千块钱,你上哪去,不吃了?”
“吃屁!”
“干啥去。”
“转!”
长贵一路走一路和各色人等打招呼,谁也看不出来他要去剁了哪个**的,不是他演的好装的妙,三十多年来天天如此,习惯了。
自家的苞米窜得老高,此时只有他一个人了。
“**的,非剁了你。”
“你要剁了谁?瞅啥,不认识咋的,说话,你要剁了谁,大白天的胡嚷嚷个啥。”
“村长家的,你咋钻俺家地里了。”
“咋了,帮你家施施肥,不行啊?”
“行,行。”
“过来。”
“干啥,哎,别拽衣服,刚买的,干啥啊,大白天的钻啥苞米地呐,让人瞅见。”
“瞅屁,你纸扎的怕看呀!”
“干啥呀!”
“脱裤子。”
“啥?”
“脱裤子。”
“愣啥,熊货,你以为我不知道,他玩你老婆,我玩你,脱。”
“你脱。”
啪,一个嘴巴。
“脱。”
“哎。”
“熊货,麻利的,快点,熊货,咋不如头叫驴,……快……点……熊货,就这三两下的本事,滚蛋。”
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忽然停下脚步回头说,“你要不剁了他个**的,你就是我揍出来的。”
“对,剁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