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雪见槐耷拉着头,问:输了?
槐答:输了。
雪笑:别丧气,大寒节气了,咱家的老母鸡开始下蛋,我攒下十三个,你明天拿去押上,捞本吧。
槐骂:滚!
雪再笑:甭撵,到时就滚。
槐扭头:咋?真要离婚?
雪反问:是,你能咋着?
槐瞪眼:大冬天,冇啥玩,打牌输钱,那是运气背。有啥大错?
雪低眉:你没错,我错了。你熬通夜,累着了,睡吧。
槐怒道:睡个屌!你还不如骂我打我呢!
雪又笑:你说的那叫啥话?我咋敢骂你打你呀。
槐压低声:雪,你打我几下,别生气了。
雪摆着手:我打你骂你?没学会呢。
槐趋前两步,声音又低:雪,别生气了。我向你保证,再不耍钱了。
雪退后两步:这话听太多,耳朵里磨出茧子了!
槐开始求:雪,我知道,我偷卖咱爹的羊,你就小看我了。把你用心用意给我买的羽绒服押上输了,你更瞧不起我。从那时起你不让我挨你身子,这口气呕十七天了。今儿把话说开,大寒过后天变暖,过罢年了就进城,打工挣钱都给你,中不中?
雪叹一声,问:槐,想做爹不想?
槐愣一下,答:想啊!
雪正色道:那我对你说,我怀孕了。你再不正干,孩子大了也会瞧不起你!
槐惊喜:真怀上了?
雪娇嗔:真怀上了!
槐抡开巴掌,给自己左脸来一记响掌,恨声道:雪,你舍不得打我,这一掌我替你打。从今往后,天寒,中!再叫你心寒,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