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一大早起来,六十多岁的李老头,把自己打扮一新。
“去了喝酒要记得谱,不要见酒就像黄牛见尿一样不醉不放杯,那不是在自个儿的家。”老伴絮絮叨叨地道,“要记得叫大家过几天来我们家耍。”
“记得了。”李老头不耐烦地回答,“越老话越多。”
说着李老头步出了大门,可不到两分钟却见他回了屋里。忙活的老伴问:“没去?”
“哪个说不去?”李老头说着习惯地摸遍全身,嘟哝几句什么才又走了出去。过不了两分钟他又转了回来,去去来来无数次都离家不足一百米。十二三岁的孙子说:
“爷爷,你怎么啦!”
“没什么呀?”
孙子盯着李老头雪白的脑袋说:
“哦!你忘了戴草帽。”
李老头一生与土地打交道,出门阴晴头上都盖着一顶草帽。李老头从衣袋里扯出一个毡帽说:
“今天戴这个。”
“忘了带烟袋?”
“带了。”
“忘了带烟斗?”
“带了。”
“你的宝物都带了还少什么?”
“总感觉好象少带了什么似的。”
这时,李老头的老伴从房间走出来,也打扮一新地说:
“走吧!老头子。”
“你昨晚不是说你不去吗?”
“你这一早上踅来踅去,我不去,看你是走不出这大门。”
“这…这倒是。”李老头挠了挠头皮,象个小孩样红着一张幸福的老脸嘿嘿笑着。
其实李老头出门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快过年了,大舅子杀年猪叫李老头去玩玩喝两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