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大老葛许久不找我弄酒,自打他女儿出嫁后,两三个月都没找过我一回。我拎瓶葡萄酒找他,他家母夜叉和我家的报团海南游玩去了,撇下的机会不可浪费。
你这也叫酒吗?大老葛乜斜一眼我的葡萄酒摇头,放下手里的书叫我坐,皱鼻子笑话我喝不起就甭喝!还自家酿造的,还吐鲁番蓝皮马奶葡萄酿造的,不就葡萄加冰糖发酵的酸水吗?
是的,葛哥。我说,我家老娘们酿造的,葛哥不上口可以带上你的茅台原浆酒,“都是客”复习复习去,年前年后一直没去,再不去都生分了。老地儿老调调,一碟盐水煮花生一碟毛豆豆,弄,边弄边吹。老娘们不在家,哥俩想啥随意啥随意。
不,不不,不想去!大老葛摆手说不,说不想去,说老娘们不在家更要自律。大老爷们要有觉悟,不能仰巴壳尿尿流哪儿在哪儿,要当老实人从严管理自己,不能趁老娘们外出就放任自流,就撤自己的鸭子,就脱缰的野马放荡不羁!
呵呵,退休的公仆,思想境界依然不俗,还“三老四严”呢,还领导在场跟领导不在场一个样是吧?一股子清纯的久违的上个世纪的陈芝麻香味呢!我乐呵,笑话葛哥“气管有炎症”,笑葛哥舍不得茅台原浆酒。
兄弟说嘛呢?大老葛皱眉蹙眼,说没了,没茅台原浆了。就一厢,六瓶,兄弟你帮忙弄空三瓶吧?早没了,你还弄上瘾了是不是?
是滴,葛哥,还真弄上瘾了。弄空了再买嘛,我掏出三张票票叫葛哥买,他会网购我不会。一厢二百五吧?葛哥你还得找我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