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第一眼看到深圳,就像看到梦中的姑娘
时维七月,正值盛夏,天空中充满了激烈的风景,纷红骇绿中我仿佛又听到了来自天边的呼唤。
那种固体的声音,从相反的方向抵达双耳,又从同一个方向涌出双眼,奔向南方之南,远方之远。
时间与空间正在酝酿一场宏大的邂逅;内心的马脱缰疾驰,从麦田到稻田,从苹果到荔枝,从花到云,从鱼到鸟,从一种气候到另一种气候,从一种事物到另一种事物。
从前一个24岁到后一个24岁。
南头关和嘉峪关有什么关系吗?和玉门关呢?至少,这里适合下车,把圆形的速度拱手让给鞋子的征程。
七月暂时被空调所取代。以身份证的形式进入一个被称为“圈”的城市。在工作人员锐利的注视下成为法定的自己。
“你来了。”朋友跟我握手,仿佛握着一瓶啤酒。
“是啊,这里可真热。”我说,连“啊”字后面那个逗号都带着旧时月色、少年情怀。
风后面是风,道路前面是道路。
深南大道的欢迎词刚了个头,时间已经迫不及待地来到中午。
那些高大的建筑物,那些石头的抒情诗,有着细细的腰身,生动的表情,丰富的词汇量;它们参与了这座城市的形式,并对它的日常运行做出了详细的规定:何处睡觉,何处吃饭,何处工作,何处散步,何处“清泉石上流”,何处“人约黄昏后”。
南方有佳木,其名为榕树。
它们的属性在它们的形态中摇曳生姿。面积并不代表强势,高度并不代表压制,胡须并不代表年龄。它们生长的小鸟,雌雄均沾,啼声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