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犹记得你笔下喃喃的乡愁,
那饱吮中国乳浆的白玉瓜竟依然清苦。
犹记得你诗中断奶的孩子,
和那块“你在这头,她在那头”的几十年遥不可及的大陆。
调头一去风吹黑发的青涩,
渴盼着有一天,
两岸的天堑变通途。
回首再来满头的白雪,
即便,
是的,即便,
燧人氏重生,
又如何暖的了那颗流淌着黄河之水的心,
又如何照得亮那条迷失了半个世纪的回家的路?
好吧!
就给你一瓢酒一样的长江水!
让你醉倒在你梦里千百次亲吻过的故土!
好吧!
就给你一段母亲一样的腊梅香!
让你即便在耄耋之年,
也能沐浴故国的芬芳,
也能像个孩子般天真如初。
我把你诗中的玲珑,
用字里行间的安暖编织成岁月的流苏。
我试图,
在匆匆的流年里,
在那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的两岸之间大声疾呼,
耿耿一念,为先生喊魂,
让那被海峡这把锋利的蓝刀剖作两半的生命,
同归------即使殊途。
时光啊,你为何这般急促?
先生牵挂的“那上面正走着的,那下面早歇下的”所有的龙族,
还未能一起把那场期待已久的团圆共睹!
巨星陨落,大师谢幕,
先生在上,举世惊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