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今天,北国的小年。阳光暖和,三角梅灿烂。黄昏时的西乡大道,仍旧车水马龙,一如车站码头,人潮汹涌。
向东望去,大道两侧,每一片云每一栋楼每一格窗,甚至每一棵树,迎着夕照,忘了身边的机器轰鸣车辆喧嚣,静默庄严,尽披辉煌。那是谁,漂泊久了独自寂寞,寂寞中借饮两盅浊酒,醉得满腹心思浮上脸庞。
每一个路口每一棵行道树,高高低低,挂满了灯笼。树很知趣已删繁就简,灯笼成了绝对主角分外耀眼。树冠庞大树枝众多。每一根枝上的每一个灯笼,分外圆融又饱胀,悬挂着无限的神奇和向往,穿越岁月的烟火温润梦乡——那是爷爷手中的小篮,盛满了神仙眷侣妖魔鬼怪的传说;月光下,奶奶哼着古老的歌谣,一遍遍轻唱。
行人稀少,脚步匆匆。是呵,每一个灯笼,挂在头顶挂在眼前,也就挂在了心里挂在了家门口的上方。灯笼红红,那是老爸等又等的电话响,那是老妈热了又热的饭菜香——看啊,每一个灯笼,就是一只望穿秋水的眼,每逢年节就隐藏皱褶,平日再多忧愁,此时也只想让你看见鲜洁光亮。微风吹过,灯笼轻摇,那是母烹在低喃:该回家了该回家了。是呵,红灯笼一挂,春节快到了,家也快到了。
“定个小目标,明年再拿一个证。”“再努一把力,后年住新房。”“来个自驾游,带上妻儿和爹娘。”公园里公路旁,一个个红灯笼,唤醒了许多心事,又把太多祈盼和愿望,无限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