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2020年2月14日到了。二十年,意味着他离开我的日子,早已超过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如果再加上那些懵懂的无意识婴儿时期,还要再打一点折扣。可是,这又有什么不同呢?对于时间来说,这不过是一次数字的叠加和改变,在永恒面前是不堪一击的。
可人往往会给数字加添一点特殊的意义,这也许就是仪式感的由来吧。在永恒面前,人类孱弱得像一只无辜的小白鼠,永远只是它用来测试遗忘的可悲道具。
可我又能如何?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正是这些仪式感给我们一点慰藉。在仪式感方面,我是螺旋式的,或者像是钟摆,反反复复地来回晃动。而到了这个特殊的时刻,我发现它是那么重要。在疫情蔓延的当下,对于仪式感的追求是精神世界所必须的一个向度。婚礼取消了可以补办,可葬礼的补办却已被消解了意义。那么生日呢?
以后我一定要过每个生日,因为这不仅是对自己的安慰,更是对生命的回顾,是对珍视父母含辛茹苦的一个写照。我还写了一首诗,以此表明自己和原来的生日理念决裂:
生日祝福
我不会再拒绝生日的祝福,
不说自己有年轮变粗的密集恐惧症,
也不说这是母亲的受难日。
我们应该为庆祝的理由背书。
为那个神将我们带到地球的日子,
准备蜡烛、歌声、许愿和必要的亲吻,
甚至祈求烟花低下它高卢雄鸡的头颅。
我们应该庆幸不是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