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婚姻是一种制度:温暖时挤在一块,寒冷时独自一人。 ————题记
不管光阴荏苒还是日月如梭,走出围城多年的我总是多愁善感,幻想浪漫,颇感人世间春花秋月无情,特别是在烟花三月,那些飘雨的日子,看着那茫茫雾霭,总能让自己思绪翻飞,然后独自品味那莫名的忧伤和凄楚的哀怨,方才明白我还是在怀念与前妻走过的八年风雨兼程。前妻呀,认识你真的是一种滴血的美丽,有缘无缘则是生命的一种感激。你我之间的过往始终是过往,可我怎么也走不出这写好的结局。
八十年代中期,十九岁的我第一次走出大山,来到新晃县城郊坳背罗经济联合体打工,从此远离了那生我养我的贫穷故乡。凭着自己的勤劳在这里干起了苦力:搅灰浆、挑砖头、解水泥袋等脏累之活。有时还得加班打混泥土。这繁重的建筑劳动让我这个走出校门不久的人真有点吃不消,体力严重透支,很快我的身板像散了架似的,睡在工棚里起不了身。于是我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好想回家去。可是家里也苦,我的家乡除了山还是山,除了坡还是坡。经济十分贫乏,除了卖个把猪,或几只鸡鸭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经济来源了。要想找几个活钱,那就只有当“夜猫子”,铤而走险到毗邻的贵州村属的山林里去偷伐几根木材,盗的次数多了,人家就专门派有守山员,所以无法再去偷伐了。本村是万不能偷的,村规民约立有“岩鹰不打窝下食”的规矩。无奈之下,我只好出来打苦工挣钱,并发了毒誓,不混出个人样,决不回故乡。负重的工活使我喘不过气来。这个时候我才想起一句古训:“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然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卖了。该是苦命,认定了吧。想到这,我咬着牙在工地上煎熬。累归累,每月发工资时除了生活费还能净挣百多元进腰包。当时的正科级**工资也只有八、九十元,只不过他们不受日晒雨淋罢了。钱,本身就是一种动力,更何况是自己付出极大代价挣来的血汗钱,所以那段时间我很吝啬,连买一根一角钱的冰棍我就舍不得乱花,这也许是我受苦受怕了的缘故吧。在县城还有个优越条件,就是有很多姑娘,有城里的,有乡下的,个个出落得亭亭玉立、婀娜多姿、花枝招展,格外的“养眼”。而在乡下,一个麻子姑娘就能够孤芳自赏,还能让不少钟情男子遐想非非。许是山里人天生有一股野性是缘故,我三不三的玩一些小动作来取乐。就是当三、五个姑娘路过工地时,我故意将拌浆的水龙头抬高,把水向她们扫去,泥点溅在她们花花绿绿的裙子上,自然引起她们的骂声,而我一脸忠厚地向她们道歉:“对不起,我不小心把水射着你们了!”其实我说的是双关话,但城郊姑娘较为文明,根本不懂你话中有话,相反还说:“下次小心点。”看着她们远走后,我堆上了一脸的坏笑。无意识中消除了我一半的疲劳,我也知道把欢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是不道德的。可农村老人家说,一个人做十件好事加一件坏事能够长命。但换句话说,如果我自己的姐妹也被人家这么取乐,我心里又是个什么滋味呢?以至于那些姑娘再次路过我所在的施工工地时,总是避得远远的。于是我的良心受到自责,无法忏悔自己的可鄙行为。所以收工回工棚后,就捧一些只要是书籍之类的本本看起来,哪怕是木工类,菜谱类等只要是书我都看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