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4月份我回到深圳后,柏姐特地请一帮文友吃饭,说是为我洗尘。我知道柏姐的心思,她是想用另一种方式来安慰我。我在电话上坦然地跟柏姐说:父亲得的是重症,年轻人都打不过,再说,他走也算是喜”丧“,我不会过余的悲哀。
说是这样说,但我总是提不起劲,心里总想着要写点什么,但心绪总是得不到安宁。我知道,我心里还想着爱我的那个人。
今天打开我的相册,看到了老爸跟母亲金婚时的婚纱照,我心悸痛。仔细端详,爱我的人去了天堂,我的泪眼又开始模糊,总想为父亲写点什么,作为怀念。
去年2月是父母钻石婚纪念日,哥嫂姐他们带父母去山上玩,当时照了几张合照传给我们,那时我心里想,父母身边只有哥姐他们在,一多半的子女孙女全在外地,相片显得有些清冷。我跟哥哥说,天气暖和后记得带父母去影楼拍一张合影,父母听我说这事,他们说春节照了这么多像了,不用再照了。现在父亲走了,再也没机会跟母亲拍合照了。
或许是受了父亲的影响,我骨子里是那么喜欢音乐与文学。我忘不了父亲手里拿着《梨骚》集子时兴奋的样子,他得知书中收集我曾经发表过的文章,立马打了张帆编辑的电话,让他来家里采访我。后来张编的文章发表在《遂宁城市新报》,版面上父亲与我的照片醒目。如今,那个版面也成了最珍贵的报纸了。
我有一点点成绩父亲都放在心里,都为我开心。父亲得知写他的文章《父亲》也收集在册,心里非常开心。父亲说:记得给母亲写诗。父亲,我早都给母亲写过诗了,记得那年中秋节,母亲更换起搏器,我为她写了诗,我们的文友都祝福了母亲,虽然这首诗没有正式发表,但我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