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大学毕业那年,兰兰陪我一个周末,含情脉脉享受我的殷勤和表白,临了要我xio。休?没戏呗!我急:早说哈,何必贪占我感情投入?
兰兰嗤嗤笑,取笔在我手心写出“修”字。她颜体行书,俊雅恬逸,像她脸蛋儿一样耐看。我嘲讽她显摆,向她索要字贴,她指导我修夸我进步快。
毕业,她留校教书,我受雇传媒公司。
字儿好支撑脸面,老板提升我做文宣主管,月薪增加三千。兰兰祝贺我,我谢她鞭策我修出果果。
她帮我整理衣领,要我继续修。契合她的关注,我修仪表修言谈举止。她说我越来越像绅士了,勉励我再接再励。
我恼,要我修成老板?
她捧腹笑:等你修成老板,黄花菜凉了!
我惶惑,莫非丈母娘有要求?乡下老家两层楼五间屋,你叫咋修咋修!城里起房修屋,修不起!
她拉我去她小租屋,问她租屋做婚房行不行?
我依恋她租屋温馨,想留宿;她揪我耳朵,叫我还修修。
我周六整理修饰自个租屋忙乎一天,周日请来兰兰。她东瞄西瞅,快乐得像小鹿。我捧玫瑰求婚,她欣然接受。我凑近吻她,她仰翘鼻唇迎接,两唇贴近瞬间,却倏挥玫瑰挡开,叫我亲爱的,说她鼻喉浅,闻不得烟味。
哦,亲爱的兰兰,我修!
她却取笔在我手心写“休”字。
我惊诧!么意思哈?
她笑嘻嘻:你休了烟,我找你亲嘴儿。
我装绅士“羞”脸,逮空亲了她脸蛋儿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