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凌晨时光,深睡中的丈夫总会做一两次童稚的梦:朦朦胧胧的,时光回溯了30个春秋,好像躺在妈妈的怀里,很随便地吃奶、尿尿,小嘴里咕咕哝哝个不停,脸上荡漾着满足的微笑。有风从很远的地方吹来,与村庄耳语,窗外月色清朗,月光穿过重重叠叠的树影,破窗而入,斜斜地照射在朴素的空间,那些遥远岁月里的静物,是那个时代的生活,是这个时代的经典,安谧、祥和,张扬着质朴的艺术气质。
似梦非梦中,丈夫被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夜风过滤掉城市的喧嚣,穿过高楼的间隙,细细地吹入窗口,有月光照射到窗前,今昔何昔,何年何月的月光照在今夜的窗前?一切都静悄悄的,主妇下床的声音很柔和,嘴里喃喃有声,是唤宝宝尿尿了,宝宝那会儿睡意正浓,对妈妈的骚扰极不满意,大幅度地扭动着胖乎乎的小身体,眼睛也懒得睁开,“哇——”地干哭一嗓子,那哭声在夜的寂静里特别夸张。主妇似乎并没有真正醒来,哄逗宝宝尿尿的声音含含糊糊轻轻盈盈宛若梦中。
主妇上床时可能不小心碰到了丈夫的某个部位,彻底地醒来,看着丈夫翻了个身重新坠入梦乡,均匀的鼾息又弥漫了卧室,主妇用一只手抱着宝宝,腾出一只手为丈夫理理斜盖的被子,脸上掠过一丝很温暖很恬静的微笑,然后揭开自己的上衣,鼓胀而晶莹的乳房在月光的暗景里闪烁出幽雅、圣洁的光芒,主妇把宝宝的嘴移到乳头上,宝宝吃开了奶,“吧嗒、吧嗒”的声音响彻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