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传说中有一种天堂鸟,人死以后可以用它的翅膀飞上天堂。
木子美的指尖轻轻划过高脚杯的底,留下一道紫红的痕,她说:“男人,不过是盛装快乐的容器”。
“还有人镇守爱情吗?”晴子说这话时眼神中带着轻微的得意,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指尖随着抽来抽去的丝巾不停反复。
后来,她哭了。
和晴子在一起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很幸福,我象骑着扫把的巫师一样顺畅无比的通过各种思想。黑夜的长发甩过晴子的脸,把她的心情也染的暗淡。
晴子是一个哭笑无常的人,我一直这样以为。她喜欢从我的手里抢走东西,而我则喜欢从东西上抢来她的手。她的手不算修长,也没有肉感,但是丝毫不粗糙。
没事的时候我喜欢奔跑,尽管我跑的不快,用晴子的话说,我跑的很“夸张”。我本可以跑的更快,但是因为此时与我一起奔跑的是晴子。
没事的时候停下来,坐在学校体育场的看台上看浮云,汗流浃背的裹在单薄的衣服里,让晴子坐在离我远一些的地方。我喜欢这样看晴子,传说中的男女都是在这样的距离制造浪漫或别离。距离让我看不到她眼中的迷惑,只能看到一个轮廓,一直以为远远的看着,自己的心就不会痛。
两个月后,我徘徊在校园菲青的草坪上,感觉自己的心隐隐作痛。原来时间并不能把心里的创伤涂平,反而会撕扯的更加鲜血淋淋。
然而,我们没有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