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子时,阎王爷正在伏案办公。
突然一阵扑棱之声在殿外响起,接着是争吵不休,阎王爷大声问:“外面为何如此喧哗?”
黑白二将把一只血淋淋的公鸡带了进来:“这只公鸡吵着非要见你讨个说法。”
“半夜三更讨什么说法?”阎王爷。
“我被人给做了。”公鸡。
“为什么?”阎王爷。
“刚刚我打鸣。”公鸡。
“你这不是找死吗。”阎王爷。
“你才找死呢!”公鸡。
“小时候你的头被打过?被重物砸过?撞到硬物上过?”阎王爷。
“没有。”公鸡。
“那你不知天日地打什么鸣?是不是一把年纪老糊涂了?不知道半夜打鸣是不吉祥的事?是要被砍头的事?”阎王爷。
“你问我我问谁?你才一把年纪老糊涂呢,我两个月大。”公鸡。
“看你这五六斤的身体,没个七八年能长成?”阎王爷。
“爱信不信。”公鸡。
“这鸡脑子有问题。” 阎王爷,“ 黑白二将听令,速去给我把这一切查清楚。”
黑白二将领令而去,呼啸一声就到了那只公鸡家,灯光下女主人正在把还有余温的公鸡浸到开水里,那男人过来说:“饿劳鬼啊?这肉能吃吗?这是养来卖的,没见喂的都是激素饲料,不然才两个月能有五六斤重。”男人说着一把抢过死鸡丢进了垃圾篓里。
阎王爷听过黑白二将的报告连呼:“罢了罢了。”
“罢了?你还没给我说法呢。”公鸡。
“死都死了,要说法有屁用。”阎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