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小时的朱小牛,厌倦上学。
母亲看着不争气的儿子,气得以泪洗面。
父亲索性买来了一头牛犊,让儿子过早地当起了看牛娃。
每当夏天,朱小牛的手里拿着一串小鱼儿,披着月色回到了吊脚楼。
可是,母亲从不吃儿子捉来的鱼蟹,总是一碗酸汤拌杂粮饭吃着,脸上日渐蜡黄。倒是父亲看见鱼虾就挂着笑脸。他将鱼虾放进西红柿汤里煮着,然后从坛里舀出半碗自酿烧酒兑上半碗山泉水,就那么简单地喝着,笑着。
不久,父亲死了,有人说他是喝勾兑酒死的。
从此,家里更是清贫了。
一天,儿子对母亲道:“妈妈,寨上的二狗说我不姓朱!”
“孩子,等你读书读到北京去才晓得姓甚!”
于是,朱小牛进了学堂。一晃就是十二年。
“妈妈,我终于考起北京的大学了!”儿子高兴地指着山外说。
带着母亲上北京。
白天,朱小牛读书,晚上,帮妈妈拾荒。
朱小牛缺了两天课程,教授找到了他的出租屋。
木板床上,朱母哮喘不停。
看着似曾熟悉的身影,教授的心剧烈了起来:“这不就是他这一生非她不娶的那个人吗?”
“扑通”一声,教授跪在了床前:“香莲姐,我是阿牛啊!”
“啊?你是阿牛?二十多年了,这一天终于来了!” 香莲泪水涟涟地对发愣的儿子道:“牛儿,他就是你真正的牛爹啊!”
“爹啊——”儿子喜极而泣:“我终于知道我姓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