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十年前,村长对老张说:“你坝脚那块田的谷子,有人按市场价包收了,收割的时候不要和其它混杂。”
“我正愁余粮不知怎么处理,有村长这样的关照,我一定不辜负您的好意。”老张屁颠屁颠地从屋里拿出一包大前门烟递给村长说。
五年前,有公司到村里发展药材种植,老张提着五粮液酒到村长家说:“村长,我那块田还是种药材吧,种药材要收两三千呢。”
“不行。那块田只能种稻谷,还要不施化肥农药。”村长给老张硬邦邦一句话后,出门去了。
三年前,老张同合作社谈土地流转的时候,村长赶来狠狠地问:“你怎么能把那块田租出去?”
“那块田种大棚蔬菜,要收入五六千呢。”老张笑呵呵地回答。
“钱钱钱,你还有点觉悟没有?不行,那块田不能出租。”村长说着,赶走了合作社的人。
开春,老张正在整田准备栽秧的时候,村长蹲在田边对老张说:“老张啊,你就不要整田了,这片地被开发商征用了。”
“不是有人专吃这块田的米吗?”老张疑惑地问。
“哎呀,专吃这块田米的刘伦已经不是**了。”村长悠悠地说。
原来,还是副县长的刘伦,听说老张那块田是以前出贡米的,就说以后只吃那块田的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