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星期天的晚上,我在出租屋看电视,门外有咚咚咚的敲门声。
是哪个?我在打电话。的确我也在打电话。战友说,近段时间忙呀,电话都没有打一个。我说有点忙,瞎忙。
咚咚咚,门外还在敲门。快开门,快开门。
我一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小伙子,二十多岁的样子,另外还有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公司的员工,手里提着卤菜,啤酒等。
你是……
你把我搞忘了,我之前是胶架打磨部的员工,阿超呀!
哎,几年不见,真的搞忘了。原来是你?之前的一个小兵。你刚来打磨部什么都不懂,一张白纸,打磨组长手把手的教你,现在你在哪里发财?
除了打磨,其他不会做,只有打磨了。这不今天晚上到阿雷的出租屋来喝酒,顺便来看看你,你是厂里的行政老大。
哪里,都是打工者,什么老大哟。
今天夜里,我请你喝酒,你来吧。
算了,喝酒我不会,你看我还在打电话呢。
阿雷说,走,老大在打电话。
真的不去喝酒?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你也不请我进屋坐坐?
屋里很乱,再加上,战友还在等电话呢。
上一个星期,我来敲门,敲错了,敲到504房,出来一个美女,美女看了我两眼,问我是干啥的?我说找人。美女说,难道你不看看门牌号?乱敲门。我想,难道行政老大换了房间,怎么是美女呢?
不要乱敲门,人家看不惯,要骂你是神经病。
你说得对,美女就是骂我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