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夏日的夜静悄悄的,月婆照得麦场白花花的,在麦秸垛朝着月婆的一面,他和她径直走到了一座臃肿的麦秸垛前,用手一把拉,出现了早就挖好的一个大洞。
你进。
你进。
要不一起进。
他和她一起往窝里钻,把窝给钻塌了,麦秸垛散了架,埋住了她和他。
他张开胳膊往上顶。
别管它。她缩在他的怀里说。
你不要恨我。她有点哽咽。
不恨。
我出去还回来,我要多挣钱回来给你当彩礼。
我不要。
你要,你要攒够我爹要的2千块。
我不要。
你要你要。
他听她要哭了,就不言语了。
好久,她说,哥,亲我一下。
不要。
就要就要。
今儿没心思。
要这样,我要。
他听她又快哭了,就一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绵绵的,软软的。
错了,是这儿。她嗤嗤笑了,扬扬小嘴,他又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凉凉的,湿湿的。
啥味儿?
大蒜味儿。
不对不对,要不你再试一试。她板起他头。
还是大蒜味儿。
胡说,水果糖味儿,我刚刚吃了。
不是。
哼,再试试。她又往下板起他的头。
糖味,糖味。他忙忙地说。
又是好半天没有言语。
哥。
嗯。
要不,今儿我跟你做了吧。
不。月亮看着呢。
嗯,等我回来。
嗯。
又是老半天没说话。
哥。
嗯。
这是命。
命?
咱俩命不好。
我不好,你好。
不好。
好。
就不好。
不好。
他听她真的哭了,他也滚下了热的泪蛋蛋,“扑腾腾”滴在她的脸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