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有谁可以那么详尽地、不厌其烦地向读者解释一种虚构?那一定是斯蒂文·米尔豪瑟。他本身就像漩涡,拉近你,让你信服。
《飞刀表演者》中,那个上台的女孩最后怎么样了,虚惊之余也试想那是一场预谋的自杀表演,总之技艺娴熟的飞刀表演者,他掌控着局面,旁观者只需一颗热切之心。《飞刀表演者》和《危险的大笑》两本短篇小说集之所以吸引我,是因为几乎每一位主人公都充满坚定的热情,外界因素从不能熄灭什么,他们都是通过实践与劳作去创造的人,而不是消耗生命。
米尔豪瑟陈述事件,极少动用情感。哪怕是在《看望》一文中,他的朋友居住在偏僻乡村,娶了癞蛤蟆为妻,“我”怀着惊讶与同情想象他的孤独,却也没说过一句动情的问候,在清早离开,似乎对朋友怀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敬意。隐约在《伊琳科尔曼失踪记》中,透露出关心与自责,在每个被忽视的人心中,充满了期待,直到完全消失。身边的人本可以挽留。在《阁楼房间》里,“我”爱上一个黑暗中的女孩,这看起来真的很像一个青春期的故事,与其他的故事划开了沟壑,触摸她的声音、气息、思念,与现实不过容颜之隔,在米尔豪瑟的世界中,虚与实相互混淆和延伸,这一次,爱情缓缓流进了理性世界。那女孩儿就在身边,却只在幻想之中,“我”心里一直明白背着光离开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