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他是反扒民警，人称老徐。
追至河边，两人都已疲乏无力。满以为老雕会束手就擒，谁想老雕只是微微喘了几口气，扑通跳下河去。
老雕前脚下去，他二话不说也跟着下去。
老雕明知老徐也跳了下来，再回头，居然不见人影。老雕用脚踩水，眼睛在河面上来回搜寻，很快看到一团黑乎乎头发丝样的东西在水里飘摇打转，加紧游过去。
他再睁开眼，老雕正光膀子，两手绞力将湿衣服往干了拧。
是你救了我？
我以前捅过你一刀，现在咱两扯清。老雕显得轻描淡写，满不在乎。
这并不是两人第一次交手，几年前，老雕就因盗窃，持刀伤人，被判劳教。刑满释放后，被他逮到老雕重操旧业。
能不能过来扶我一把？他说。
想趁我扶你时，给我上铐子？老雕看穿道。
说说，为什么执迷不悟？他让自己坐立，用力咳出两口肚子里喝下去的河水。
你不知道吧？我偷那女的也是个贼，她偷了人家小孩的学费。
我追你那会，怎么不说？
你还是拷我走吧！我偷这钱没打算还过，我妈这两天放命，我得凑钱给她打一口棺材。老雕说着向他举过双手。
他沉思片刻：这钱我替你还。你不是会游泳么？
老雕不明白老徐这句问话的意思，愣在那里。
会游泳还不赶紧逃，非等着我抓你？！
这次老徐就坐在河边，他分明看到老雕入水时慌里慌张像只旱鸭子，接连没了几下顶，灌下去好几口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