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一定是有人诬陷了约瑟夫・K,因为一天早上,他没有犯什么错,就被捕了。”
什么破新闻?老子进来三天了。
“冤什么冤?”
你几爷子也怀疑我?不由得,提起了拳头。
警笛急促。警棍起落。
典狱长气势汹汹:“约瑟夫・K,证据面前,你还叫冤不?”
证据你个头呀!说老子杀了人,证据呢?
他气急败坏:“八号禁闭室,二十四小时!”
禁闭室里,每一块砖,每一条缝,都严严实实。
放风时,又一场恶架。
“七号禁闭室,二十四小时!”
一间间地,第八天,我到了三号禁闭室。
忘记了痛,急速寻找——刚才,对方右拳猛击,左手紧扣我的手,中指在我掌心快速敲击,用福尔斯摩码:左上四。
用力合紧砖……隐约中,是狱警惊叫:“典狱长,你看他……”
“马上送监狱医院!”
醒来时,大口罩医生捏着我手:“别紧张,放松些;别紧张,放松些;别紧张,放松些。”
正是这句话,正是连续三遍!
我松开手,摊开掌心,那东西贴到了他掌心——有人用生命获取又几经转折的东西。
第十天上午,听护士窃语:“昨晚,他们端掉了**一个秘密基地。”
下午,典狱长左腿翘着右腿,颤悠颤悠:“约瑟夫・K,真凶被抓,你自由了。”
真你个头!这次,我没骂出来。
临出门时,我一回头,与他对视着,会心地笑着,我们的同志。
立即,他又一脸横肉,狠狠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