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车间,午休时间,人是闲极。
菊仙打毛线,素娟磕瓜子,分一把给根秀,亚琴就靠壁打盹。
女人间聊天,都是碎声,有答没答,都是闲话。
根秀瓜子嘴,说早起腰酸,上午做活,蹲身都吃力。
素娟嘻笑,说要么昨晚累着了,夜里和老公没少出力吧?
菊仙心算针数,也随声附和,黑天床上出力,白天自然吃力,说根秀老公竟扎实,如何能天天卖力。
亚琴半醒不醒,也被荤话催觉,横来吊句梦话,归到底,还是根秀的根上秀啊,她老公啊,会乐此不疲。
根秀一下触乐,回嘴也不饶人,你亚琴顶年轻,只怕你老公啊,夜来牛耕田还要勤来。素娟也是,老公如狼似虎,天日也会叫你吃素?至于菊仙,面孔虽然老皮了,一只身材原像十八岁大小姐,被窝里老骚鸡捉身,老公照旧当是仙女。
两排牙齿抵三张嘴,根秀一个人,弄松六条裤腰带。
这时车间主任进来,也是无事瞎寻,一寻寻进了女人堆里,耳听得四个女人荤素拌嘴,不禁摇头。说你们女人啊,未嫁男人全是林黛玉,一嫁男人马上潘金莲,哪只要卵头子上爬过,就再无一点点矜持。
几只女人一听就炸,立马刺猬还扎,我们工人妇女不讲矜持,你**老婆床上还不精赤?群众绝对能和领导打成一片,女人们一呼而起,七手八脚就将车间主任弄翻在地,抽皮带扒裤管,三下两去,嘻哈声中就将男人下身剥空当场,卵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