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看着直直插在棒子面儿粥碗里的一根筷子,瞧着补着补丁露出棉花的大衣哥,穷苦出身的大虎子眼睛红了,扭身抹了把脸。
十年前,我徒步六小时,过山梁穿垭口,来到了红岭子村。也是这一幕,极震憾,我红了眼落了泪,翻遍了背包把吃的穿的留给了红岭子。回去我发了篇博文,记叙了大山高处的红岭子:那里人和羊用坑子里积存的雨水,旱了要下到十里外的沟里背;那里没电,用着玻璃瓶子棉条儿煤油灯;那里没通车,过年了男人才去乡里买些油盐,女人十年没去过县城、没吃过葡萄……全村只有同姓三兄弟和一堆儿女。我告诉数万点击的驴友,那里有最异类最神秘的原始风情和最纯朴最特色的饮食,“一根筷子”。昨天闲谈说起了红岭子,强驴大虎子来了劲儿,立马就召集了五车二十三头老驴奔袭了红岭子。
跟我来,驴友们都跟着大虎子走了出去,把五辆车掏了个遍。
三兄弟老大说了大堆感谢的话,还捆了羊羔子。大虎子红着眼推辞着,羊放了,又多掏一千块钱给了大衣哥。
下山住进了全镇最高大的三层楼旅馆。登记时总觉得前台小女生有点儿眼熟。
吃过饭刚躺下,就听见那熟悉且愉悦的声音,“老二老三,快来卸东西!老二,明儿个该你上山值班啦!”
...
温馨提示:更多精彩内容,请点赞后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