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男人和女人是一个村庄长大的。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媒婆给男人做媒,女人家里缺乏劳动力,女人的母亲就答应了这起婚事。
不久,女人就怀孕了。但是女人不敢面对,女人时常用皮带紧紧缠住自己鼓胀的肚子,肚子越来越大,实在缠不住了,后来就不缠了。
不久,女人伤心的生下一个女孩。女孩哭泣,打破了宁静的山村,打破了宁静的房屋。趴在地上的狗,不时传出汪汪的犬吠声。
土地刚下放到户的时候,大家的干劲特别大。田边地角,荒坡荒岭都种上了粮食。男人给岳母家挑灰担粪,进进出出,很少休息,很少说累人。那个时候,很多人的脸上洋溢着微笑,因为大家可以吃饱饭了,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男人爱喝酒。喝酒也经常把持不住,经常喝得酩酊大醉。有时候喝醉了躺在屋檐下就是一整夜。女人还是把男人扶回家,用热水给他洗脸,醒酒。
计划生育在农村实行,真的是如火如荼。有的超生了,房子被撤掉,猪儿牛儿被估价牵走,家具被抬走,这个家成了几根石柱子独立在风雨中,风雨飘摇。
男人走投无路,就进了山城当了棒棒军。山城几十万棒棒军,一根扁担过日子,一根绳子环绕着扁担,日子在大街小巷穿梭。棒棒军一天的收入也很少。晚上,一间屋子几十个棒棒军租住在一起,汗臭味,烂脚丫,响屁,充斥着整个房间。夜里吹牛,冲壳子,谈女人等等,热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