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鸭舌帽、墨光镜,长衣裤,这个新来的租客看上去与众不同,我几次想和他打招呼,他却匆匆而过。
他不和我们任何人说话,也没能见到他的真面貌。背后我们称他装在套子里的人。
很少有人去注意屋檐下的蜘蛛,今天它收获颇丰。
他猫在一旁,摇了摇头叹息:小蚊子,你只是吸了一点点血,就被网了,真笨。
该死的蜘蛛,到处织网。他恨恨地一手拍在窗台上。
隔壁传来夫妻的吵架声,他贴在门后暗自羡慕,他已有四年没有见过妻子了。
吵架愈来愈烈,丈夫拿着一把刀追着妻子出来,房东报警后,没多时警车呼嘯而来。
他躲在屋内,屏住气息,生怕一点动静就会让警察发现他是个逃犯。
警车走后,他好半天才敢出门,抬头又看到了新结好的蛛网,那眼神充满着惊慌。
他心怦怦直跳,立马返回房间,这里又呆不下去了。
车站里,蜘蛛网在他眼前不停地晃动,他来回踱步,自首?逃亡?两个声音在较量。
爸爸,回来吧,他仿若听到了孩子的声音,两只脚终于迈向了回家的站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