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去过的地方你也去过
寄居者来了又走了
狭窄的小巷装不下缺月的惆怅
十年的岁月甚至更多
塘坑,一个巴掌大的地方
面向故乡
往左,可去机场
往右,可去海边
附近的图书馆里
有一个人趴在一堆书中间睡着了
手中仍然抓了一支笔
本子上密密麻麻抄了许多汉字
其中有两句
男儿不展风云志,空负天生八尺躯
与漂泊诗人初次相见于南山真功夫餐馆
穿过早恋的中学生 满裤子泥点的建筑工人 无人让座的孕妇
以及熟悉厂规的打工者
在桃源村地铁站钻出地面
离约定的下午四点钟左右尚早
我像侦探者把周边环境来回踩了一遍
最后在人行天桥上盯住对面住宅群数不清的窗口
再次强调写小说的确需要一个好名字
在此时空旷的真功夫餐馆
以水代酒 我倾倒深圳的河流和故乡的湘江
倾倒一个人的疲惫和斗志
漂泊诗人始终面带微笑
恰如其所言
我漂泊 但我不是诗人
或者漂泊远远比诗人重要?
有时 窗户自己是打不开的
需要风 雨 以及和风细雨似的真言
有时 人生是突如其来的
无关花正开 月正圆
有时 相逢就在隔壁
黎明的通道无法阻止
从来都是不徐不急
鼓浪屿
驱逐入侵的杂草 阴影和潮湿的耻辱
郑成功的名字拂拭岁月的怯弱
太多的后来者 居之于上
历史布满烟雾 石阶如钢琴键
四通八达的是
热血沸腾的歌声
或者 相依相偎
那一片浪鸣如擂鼓的涛声
日夜陪伴
明亮干净的笑容
在你与我之间
多一些坚固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