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照门的女人长得精眉细眼的,皮肤也白皙。熟悉她的人说她年轻时还蛮漂亮,人缘也不错。
打她男人死后,没多久她就变了。嘴巴碎,动不动就和人黑脸或吵架。从她那张薄薄的小嘴里骂出来的话难听得不好形容。大院里几乎没有人敢惹她。都叫她“母老虎”。不是碍于她死去的男人的面子,早就会被开了。于是,她就天天苦着脸一个人照门,一个人进出。
一天清早,她正在扫院子,扫把被她的双手挤压出的“刷刷”声是一声紧赶着一声。突然,她瞅见靠院墙边那个圆圆的花坛一角,有一只斑点狗正骑在一只小黑狗的身上撒欢。小黑狗好像极不情愿,身子扭曲着不停地往前挪。斑点狗呢?死皮赖脸地把前腿搭扒在小黑狗的身上,两条细细的后腿踮起脚尖,舌头伸得老长,“嘿哧嘿哧”步步紧跟,整个一副张牙舞爪的架势……
“臭不要脸的!”随着一声尖锐地恶骂,“啪啪”两下蔑扫把猛抽下去,两只狗都受到了惊吓,小黑狗转眼就跑得无影无踪,而那只斑点狗猛地狂吠着扑向照门的女人……
三个月后,照门的女人左脚一走一瘸,整个人比从前难看了许多,细看,眉眼间好像添了些许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