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思乡,自古以来就有。从王维的“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到王建的“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从李白的“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到杜甫的“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再从薛道衡的“入春才七日,离家已两年”到贺知章的“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无不充斥着离愁别怨的思念。可见,乡愁是文人骚客绕不过逃不脱的情境。
我在不知不觉间,也未能免俗,一再写下关于“想家”“思乡”的文字。
但是,和深圳比起来,那个远在北方的家,一点都不好。
衣
我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和大部分70后的人一样,那时候的衣服多数是穿了几个人,甚至几家人的。一件棉衣姐姐穿完哥哥穿,哥哥穿完弟弟穿,弟弟穿完了,拆了棉花重新弹一次,然后做成新棉衣,再周而复始地从姐姐穿到弟弟……
那时候,家里没有缝纫机,每一件衣服都是母亲纯手工制作。母亲的手工不算精美,大有把两片布用针缝到不开缝,不露屁股就算完事的意思。可以想象,孩童时的自己,衣着是多么的不堪入目。
和棉衣一样,裤子和上衣,也多是从大改到小,剪了裤腿缝了腰线或者剪短袖子,有的,干脆放着等我长大……
而那时的布料也是粗陋无比,涤卡和老棉布几乎占去家里所有的衣服面料。而颜色,除了灰,就是深蓝。在村庄里走动,就是一幅分外和谐的灰白系水彩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