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观 念
有时你迫切想写作
就是,不写,要死掉的样子。
当然真不写,也好好的。
这是写作的瘾。
我试着改变
写作的时间、地点、环境和心情。
例如我喜欢在情绪晃动
如海啸时,去写作。现在不
我安静地坐下来,把茶杯放一侧
慢慢打开电脑,看屏幕复活如星期一。
(如果嘈杂声不绝于空气
听一首柔情古典吉他Andrew York 《Home》)
这感觉,如同回望
若干年前
三层小楼的窗边
看着袖珍湖的镜面,在罗湖文化公园。
(那里现已被夷为平地,一座高楼
和一座地下商城正在兴建)
湖里那些乌龟,福寿鱼
和水藻类植物;公园遛狗的女人
爱打羽毛球的老人,
2个青年精神病人。他们让记忆深刻。
如今在我的语言中
只能在我的语言中。
这些生命
没引起宏大的怀念。
甚至是怀念本身。
这是否是语言存在最大的意义?
铭记一些轻微的事物:
“飞鸟飞过去
我仅仅目送它(余怒)”。
更气派的大音大象
在个人的一生中反而虚妄如
“乐宝洗脚盆里的月亮。
扑克牌上的喇叭花图案。”
一天的某一刻,懒得出门。
拨弄钟摆。拨弄一会,发一会呆。
在拨弄中时针、分针、秒针
钟摆和钟摆周围的时间
失去了传统的关系。
长草的老屋,上下铺,缝纫机,手电筒
挂画,奖状,九十年代的明星海报。
(有些死于车祸,有些死于癔症
有些死于自杀)
小院的石榴树,上锈的铁锁
门口乱石,枯枝叶,马蜂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