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现在才到,给您添堵了!”司机满脸歉意,仿佛做错事的孩子。
憋了10分钟的火,压下去了。坐上副驾驶,他一挥手,佯装平静:“没事,出发吧!”
车,疾速又平稳。
“我们走在大路上……”手机铃响。只听他的声音,粗重又简洁:“什么?对,用绳子绑住!对,封住嘴!还敢挣扎?注射药剂!”
车,更快,依旧平稳。
他对着话筒,经验老道,干脆利落:“想方设法,控制!我?马上到!”
车,猛然停住。
怎么回事,到了派出所门口?还有警察过来?
“对,我报的警!”司机接过警察问话,转身指着他,“就是他,绑架他人!……”
“神经病!”他火了,食指快戳到司机。
“他刚才还在交待同伙‘用绳子绑’‘封住嘴’‘注射药剂’……”司机义正辞严。
“请吧!”警察软中带刚,不容辩解。
“不,我是……”他手摸向衣兜。
“不许动!”枪,已指向他脑门。
他举起双手。
警察搜出一个证。慢慢打开,上面赫然三个字:兽医师。
“我正赶去,给三只狼狗动手术。”他无奈一笑,仍举着双手。
“我们走在大路上……”手机铃声又响起。
警察掏出他手机,划开免提:“老兄,再 不快点,就等吃狗肉了!”手机那头,分外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