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月儿下班,正是高峰期,从布吉最快也要7:30分才能到达我住的华侨城出租屋。我租住的出租屋被几幢僵硬高楼遮住,屋里的光线暗淡,西斜的太阳可怜地从高楼夹缝中勇敢射进屋,月儿就是这时候走来的。阳光照着她青春润泽的脸和起伏的胸脯,月儿手里搂着一个印着歌星刘德华像的纸袋,像刘德华蹲在她怀里朝我笑。月儿说昨天厂里出粮,学学深圳人用钱包装一下自己,考考我的审美观。月儿从刘德华怀里捧出一套时装,把我的头来个一百八十度转弯:委屈你一下,不许回头。
我只有遵令。感觉月儿身上的遮物跟剥蒜苔一样,层层排除,挺拔而出的定是光滑白嫩跟蒜苔似的身子。嘴里却说,就好了,别急!我说我回头了。月儿急了:你敢!我说不清她是真急还是假急,如果回头了,她会怎么样呢?
你闭上眼睛!月儿命令。我感觉月儿到了我眼皮下,她让我睁开眼睛时,首先目击的似朵盛开的花。我震惊了,怔怔地望着月儿,好一套雅致的超短裙,穿在她身上,丰满而不失苗条,白嫩嫩的脸蛋,眼睫毛很长,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闪烁着梦幻的光泽。白皙的长腿长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忙关上窗,女孩都疯了,讲风度不要温度了。月儿说漂亮吗?真绝了,像画。我说只可惜……可惜什么?月儿急了。我笑笑不答。这个写诗和诗一样漂亮的女孩,很长一段时间我只能从她寄给我的照片上悄悄地瞧她。那是觉得距离太远,不知和诗一样美丽的人儿栖落何处。今天能在我小小的出租屋里这么近地欣赏她的美丽,我却不敢直眼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