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活着,活着
女人指挥民工把新购的家俱搬回家时,眼中的幸福像清晨花圃绽放的花蕾一样润泽。
“师傅,这幅画挂歪了,左边再靠上一点……”她兴奋得像一只不知疲惫的麻雀,叽叽喳喳地对着民工指指点点。
突然,墙上没挂牢的画“啪”地一声掉地上。女人心疼不已,她刚想说什么,脚下没站稳,女人张开的小巧嘴唇结结实实地“啃”在民工裸露的胸前,舌蕾上立刻沾满了男人腥咸的汗液,她忍住内心排山倒海般的恶心,逃离客厅直奔洗手间。
“刚才怎么了?好像是地震!”看到女人慌乱的表情,民工窘迫地自言自语,就在刚才女人倒在他怀里时,男人感觉到楼房晃动了一下。
女人回到客厅,民工已经把那幅画挂到了墙上。此时,她没有一点心情看墙上的画,刚才自己的嘴唇密实地接触到眼前男人的身体,那种自己平时连话都不屑搭理的民工,女人感觉尊严受到侮辱。看着眼前那个憨憨的笑脸,皮肤上沾着灰尘与汗液混合物的男人,女人再一次感到恶心。
“刚才好像地震了!”男人重复着那一句话。
“地震?”女人皱了皱眉头,“好端端的,地什么震?”
尽管女人也感觉到出来了,但她不想附合眼前这个民工,自己堂堂一个大学本科生,怎屑与这种乡下人讨论话题?女人马上从语态上否决了民工的说法。
“刚才楼晃了一下,现在不晃了。”看着板着脸孔的女人,民工尴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