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那年盛夏
文/袁华韬
家乡靠河,堂兄说河的另一边有“仙人洞”,表哥、堂弟和我皆欲前往。
撑船过了河,堂弟的狗游着跟来。路上说着笑着,堂兄也全不像做了父亲的人,和我们闹着。
右边是养育家乡的西宁河,碧绿、幽深。左边是错落有致的农家,并伴有猪圈和菜地。路的前方是片桃林,路的两边都是桃树。左边有去“仙人洞”的路。
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撒下斑驳的光点。踩在桃林的青草上,心情也被感染成绿色。桃林中有一池塘,是用来给桃树浇水的,也可以养鱼。池边的木屋住着看林人。
出了桃林,便是往山上去的路。路边的荆棘和野花夹道相迎。望眼山下,有一水库,明净而浩大。
正当我们口渴难耐时,狗儿发现一眼山泉。堂兄叱呵狗儿,我们人先喝,狗随后。
不久“仙人洞”到了,下了乱石坡,来到洞口。洞在岩壁里,外有一平地。平地有枯树,有的立着,有的倒下。树上有些不知名的蕈类,形状大小像半边脸盆。树上还长有鹿茸似的东西。祖上懂医,堂兄也学过医,说那都是药。哥几个没话说,回程时帮助堂兄采摘些。
洞内和洞外有天壤之别。洞内透凉,有股仙家的飘逸之气。
堂兄按亮了手电筒,扑楞声不绝于耳,洞内飞出了蝙蝠,个个大如家鸽。洞顶除了倒挂的蝙蝠,还有晶莹剔透的水珠。水珠是渗出岩石的山泉,在灯光下反射着光芒。
洞内还发现了狼粪。现在狼群出去了,夜里会回来休息。洞内其实还有洞,只是更阴暗。洞内的确舒服,真能消暑。但穴居时代已过,我们不该做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