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掷出冷眼 / 向生,向死 / 骑士,策马向前"
叶芝一生的丰硕与沧桑,打包起来,被装在这几句话里,如同一支冷剑斜插在荒凉的墓碑之上,与日月对视。
诗人奥登悼念叶芝说,“疯狂的爱尔兰将你刺伤成诗。”其实把叶芝刺伤成诗的,岂止是疯狂的爱尔兰,还有那个叫毛特.冈的女子。爱一个人终身不得,生命消失了还那么昂扬,要向世间抛出一个冷眼,生死都不屑,然后策马飞奔,一路追寻点亮了俗世的那个圣念。
坚贞,皆因幻梦。 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沦陷,才使他无法绕过她的绝世之姿。他为了不错过这千万分之一,而错过了千万。她不爱他,一点都不爱,他不过是她生命中的过客,她只想和他做朋友,只能托付心事而托付不起灵魂。 “我从来没有想到会在一个活着的女子身上看到这样超凡的美。这样的美属于名画,属于诗,属于某个过去的传说时代。”遇到她的那一年他才二十三岁,从此三千烦恼就毫不留情地在他的命运里盘踞,痛疼的青春被无望的爱雕刻写诗。
“我想你的美,是一支箭/ 以痴心妄想造成,射入我骨髓里/ ” 没有福气与她青春共渡,就是望着也好,望着那一天她伫立窗前,光彩夺目如苹果花的惊艳。望着她,就能守着她,哪怕流年似水而去,哪怕她光芒尽失,美丽被时光掠去,地可老天可荒,而爱却无法枯萎,且越开越艳,直至壮严了一个朝圣者的灵魂,直至鲜美了她衰老的脸上痛苦的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