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外面开始下不冷不暖,不大不小的雨,往公园去,植物拥有了大部分的新绿,往街上走,原先拉下来的卷闸门有一大部分被再次拉起来,店铺开始做生意。年突然就过完了,又到了小动物大动物开始发情,人却开始发憷的季节。
返工的日子,看见某些人没有如期而至,交头接耳一议论,消息灵通的爆出来:定亲了,不来了。数人心里一惊,淡定的人转过脸,不淡定嘴里喊到:啊,真的呀?再又听说另外一个也相到对象,也自离了,原先不淡定的人心里便更加惶恐,别人的喜讯像一道鞭子,抽了自己一下。
有些迟到的人还是来了,多数都还没寒暄几句,就从背后的一个鼓鼓的袋子里,笑盈盈地掏出一把糖,放到每个人的桌面上,有的是中规中矩的徐福记,有的是略显实惠的马大姐。糖衣外面无论色泽如何,都显耀着幸福的光辉,不过成了插向某些人心里的一把剑。
回去一趟,手里有资源的,拿着手机在各个社交软件在和男人们周旋着,在家的时间不多,现在便一边上班,一边打探家境究竟如何,上回开的车子是不是真的是他的,究竟是在给亲戚帮工,还是自己做生意,再考量一下哪一个能够在七天半个月还能发来全方位的关怀,要保持联系,也要拒绝他来深圳找自己。尽量表现出高高在上的感觉,只是在跟身边人讨论的时候才显得着急彷徨,一边用无形的尺子量着别人,一边担忧自己嫁不出去,找不到富裕的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