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毋庸置疑,“诗人”就是“写诗的人”。因为写诗的人常常不能用其诗作兑换货币或价值,也基本不能用诗歌谋生,所以,我以为,诗人并不是一个职业概念,而只是对一个群体或者与这个群体有相似属性的个人的泛称。
在中国诗史上,“诗人”这两个字曾经非常神圣的,这一点从中国古代诗人的雅号可见一斑,特别是唐朝,那个中国诗歌的巅峰时代,后人用尽溢美之词来表达对唐朝诗歌的热爱,表达对杰出诗人的敬仰与称颂,称杜甫为诗圣、李白为诗仙、刘禹锡为诗豪、白居易为诗魔、王维为诗佛等等,极尽赞美,极尽诗人之荣耀。当然,这都不能道尽唐朝诗人的风光。唐朝是一个诗歌鼎盛的时代,是一个诗人辈出的时代,诗人在唐朝的阳光下高高飘扬,旌旗猎猎。
然唐朝以降,诗歌慢慢式微,诗人日渐零落。到了当代,尽管中国诗坛不乏诗星闪烁,但终究是寥落复寥落:一则诗人的称谓被泛化,粉墨登场者不乏其人,混淆了诗人的好与不好,而真正的诗人大多被埋没、被轻慢,得不到应有的尊重与价值认同;一则诗人被异化,首先是诗歌的异化,诗歌创作标新立异,越标越异,以致很多诗人创作的诗歌晦涩难懂,诗意模糊,不知东北南西,其次是诗人封闭、自私、偏执、**,我行我素,只见树木不见森林;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诗人的偏激与人格分裂,造成大量诗人习惯性夭亡,其中不乏大名鼎鼎者,如海子,戈麦,顾城,这三位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重要诗人,在不到五年的时间内,相继自杀,呈现诗人之夭。而刚刚过去的2014年,更是一个诗人的灾年,这一年,先后有三位诗人卧夫、许立志、陈超自杀,他们自杀之前,许立志名不见经传,而陈超可谓名满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