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听到这样一个故事:
有钱地主的儿子年轻时碌碌无为,虽已娶妻生子,却吃住青楼,赌博为生,结果挥霍半年后把整个家都给败了,气死了父亲,从此家道中落,一蹶不振。父亲去世后恰逢****,一日,去城里为生病的母亲请郎中时被***军抓去“扛大炮”,战场上命悬一线,两年后逃过劫难回家却发现母亲在自己离开后两个多月就归西了、女儿发烧没钱医治变成了聋哑人。从战场回来后,夫妻合力撑起一整个家,岂料妻子辛苦操劳落下病根从此只能卧病在床。一家人经历了国家的困难时期,为了儿子能上学,忍痛把女儿送人了。在困难时期十四岁的儿子意外身亡。唯一的聋哑女儿好不容易找了个偏头女婿,却产后大出血死去,留下外孙。妻子在得知女儿去世后不久抱病绝望离世,从此与女婿外孙相依为命。不料外孙长到四岁,当搬运工的女婿被水泥板活活压死。次年在一次农忙中,发高烧的外孙因为嘴馋吃撑了外公烧的半斤豆活活噎死在家里。
命运像是在跟故事主人翁开着一个个玩笑。自小优渥的生活,跟败家后种种落魄形成天壤之别。然而经历了这么多,他也选择好好活着,买一头牛,给他取了个跟自己一样的名字,耕地时跟牛聊天,说有另外的五头牛怎么努力耕地,激励自己的牛不要堕落偷懒。他口中的另外五头牛,分别是妻子,女儿,女婿,儿子,外孙同名的虚构出来激励自己的牛继续耕作的“影子”。这样的场景映射在脑海中不免让人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