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把牛二押上来。”女民兵连长翠花一声大喝。几个女民兵押着牛二上了**台。那是一个疯狂的年代。公社妇联正在**一个地主仔。
“跪下。”几个矫健女民兵正对牛二吆喝。
“俺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干嘛跪你们这帮臭娘们?”
“还敢说跪父母,你可知罪?”
“俺何罪之有?”
“你父辈欠下人民的血泪帐要用你来偿还。”
“荒唐,我投胎之前又分不清方向。”
“你老婆是童养媳,必须退婚。”
“这你得去问她舍不舍得离开她儿子。”
“不退也行,你必须和你父母划清界线。”
“我做不到。”
“为什么?”
“他们已在天堂,我还在地狱。”
“你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还尽放屁!”
“你就是寒风中的松毛,又尖又利,还真无趣!”
“你是为社会抺黑的无赖、流氓!”翠花话音刚落,台上几个女民兵一齐声尖叫:“唉哟妈呀!”跑了。台下妇女纷纷捂住眼睛慌不择路。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诺大个会场只剩下侧过脸去不敢正视他的翠花。
牛二把掉地上的裤子拉起:“我是流氓我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