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丈量北京
13点35分钟,飞机降落到北京东北方向的首都机场,行前还特意打印了二篇文章,郁达夫的《故都的秋》及欧阳修的《秋声赋》,期待能体验一番这北方的秋味。
但迎接的是一个灰朦朦的天,有点失望。从深圳到北京,一路也曾留意天气,零见度都很高,基本能看到地面山川河岳走势。但北京,这就是传说中的风沙与灰色的天空,似化不开的混沌,又如粥汤。路上十米高的白杨树叶上尽是灰尘,路上六成车背上负一层厚灰,足见风沙利害。坐机场快巴5路直接到中关村,中关村位于北京的西北郊,15点半下车,问路北大清华如何走,对方指道说左边北大,右边清华。目测一下,估计清华近了些,于是过马路,从中科院物理所穿过,到达清华的东门,心里一阵激动。
穿过大门,沿路前进,路过建筑学院,想到梁思成及林徵音及他们共著的《中国建筑史》,喝未读但却闻其名,拍了张夕阳返照图。进400米左转进入老校区建筑群。见到清华的大礼堂,方型圆顶,类清真建筑风格轮廓,比较能体现‘浑厚’词境。往礼堂西去,发现别有洞天,一个小湖落落出来,水面上又不少枯荷,依稀让人想到她夏日的绿意与红花。玉溪先生的留得枯荷听雨声,我想应该听不出个什么,到是看一堆到枯荷,有点形思枯槁,神形落落,让秋士们满生感触。在小湖边发现 一堆石头 ,石头上一句诗:景昃鸣禽集,水木湛清华。昃ze,四声,从日,太阳西下之意,应该是说夕阳 西斜,鸟儿鸣叫着集体归巢,眼前山水草木,在阳光返照下,发出清滢华丽的色泽。这句话与诗经中‘日之夕也,牛羊下来’很相似。只是诗经这句质朴,石头上这句则是华丽丽的雅, 诗有王摩洁田园之风。用王国维的境界分析此句,当属于无我之境;但细品,其实暗带有我之境,作者当时视野应该是很开阔的,‘清华’暗示喜悦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