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母亲把谷子迎回家,麻雀的会议还在田头如火如荼地开着。泥土栖息在阳光下,享受着幸福的温暖。/
只有父亲的犁铧,像是一只书生的钢笔,不停地翻动着土地的身子。农业像是一篇没有结尾的散文。/
牛背上的牧童,山歌喂养了牛羊,口哨吹落了太阳。父亲的旱烟袋,袅袅的清烟缭绕了喷香的季节。/
归仓的籽粒,让粮仓打着饱嗝。/
母亲,理起沾满炊烟的围腰,一次次的向大地附下身子,像是在给泥土鞠躬。
冬天的芦苇
那些站立荒原的精灵,已被镰上的秋风一一收刈。/
还有一部分,裹紧一身清寒,对峙着苍茫的雪原。/
尽管苇笛吹奏一曲地老天荒的誓言,风终将切成了一片片雪花,扬起了森林般的旗语。/
风,无情地纵横演唱在芦苇丛里,一些坚守着阵地的,成了荒原上最后的天使。它们像是一个守候着爱的承诺,甘愿化作泥土,任凭野火,静静的的燃尽一腔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