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坐在火车的硬座上,我望着窗外那呼啸而过的风景,强忍着泪水地流下。
可不一会儿时间,那眼泪就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地往下流。
至于为什么,这事儿还得从三年前说起。
那是五年前的一个冬天,我跟老妈去亲戚家拜年,可那路太难走了,连常年来回走的老妈都得时不时对一下路线图,更别说我这个路痴了。
记得是回去的时候,老妈说辛苦求来的平安符忘拿了,让我返回去拿,还说她会在原地等我。
顾及老妈的身体,我只好接过她手上的地图,返了回去。这返回去还好,可这出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我是数错了小巷,还是拐错了弯,反正是走到了一个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地儿。
那会儿农村的信号多半是依靠信号塔,所以在那山脚下根本就没啥信号,发条短信都得过个两三小时对方才能收到。
看着天马上就要黑了,我也是心慌焦急呀,这要是天黑了,我还不得睡在别人家的稻田里去?伴随着不知从哪传来的狗叫声,我心里更是没个底儿。
后来我就问了一个牵着大水牛的老头,他东看西看的好像也不太确定,我估摸着他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于是我就找了一个年轻点的,看起了比较像是在外面打工的问。她当时是在池塘边上洗衣服,身穿棉袄眉清目秀的,我问她怎么走出去,她就站起身来拍了拍手,打量我一番才说:“大哥,你是开车来的吧?”
我心想:要是我说不是,她肯定就不搭理我了。当即我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