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深圳邻家这些天,闹热非凡,皆源于有几位“马甲高手”在邻家“点评犀利”。 那撰文的几位“大师”,似有一派俯瞰天下之势。其中,不乏有击中“要害”之处,但大部分的词句,都是穷极讥讽之所能。我想,这不该是一个真正“虚怀若谷”的“大师”所干的事吧?
写字、成文,其实与农妇们做布鞋,有异曲同工之妙。
小时候,见过祖母、母亲与周围婶婶们做布鞋。工序重复,细节繁多。
首先,做千层底——收集家中的旧棉布,清洗得干干净净后,用米浆把它们一层层地贴在一大块木板上。这个贴棉布的过程,也是大有讲究。心灵手巧的妇人,会在最中间的间隔几层布里边,掺杂进几种不太明显的其它颜色的布,但又不能掺太多,因为等到鞋子完工后,穿在脚上时,别人会从侧面的鞋帮上,看得见杂色。最重要的是:千层底布鞋,底部一定要是洁白如雪,这样的鞋子,才能给人感觉体面与当家的女主人能干。晒干后的层层棉布,揭下来,用剪刀剪成各种尺码鞋子所需的样子,然后,用一种特定的缝鞋底用的白色“麻线”,穿上硕大的手针,戴上“抵手”——(一种用来抵手针的工具),一针一针把厚厚的鞋底纳完。有时候,看到那些小媳妇、大姑娘们,纳鞋底时,用细碎的牙齿去鞋底上,咬针头拔出线来,脸色绷得通红。鞋底纳好后,上边要摊上一层厚厚的新棉花,绷上绒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