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阳光,白花花的直晃眼。
要是老婆在家,轮流看会儿店……迷迷糊糊地做起了白日梦。
“喂,老板,老板……”
我伸着懒腰:“啥子事?”
“来包玉溪。”烟柜边,二十五六岁的小伙子,非主流头发,“软壳的。”
烟到他手了。啥,二十?也太不耿直了!我只平静道:“软壳玉溪,二十二一包。”
“其他地头都二十哟。”
懒得接茬。
“真不耿直!”小伙子掏出张百元钞。
过验钞机,钱是真的。
“老板,这里有零钱。”
我递过他那张一百元。
“请问,上甲酒店啷个走?”
“我们在……上甲酒店在……到这里左拐……”
“谢谢你,活雷锋!”
哈哈,当活雷锋啦!
嘢,小伙子呢?哎呀,我的烟呢?我的钱呢?
拧拧大腿,生疼。
这龟儿子,真不耿直!
糟了,这事叫老婆晓得了……我赶紧摸钱包……
“你在做啥子哟?”咋,老婆站背后了?我手还在抽屉里呢。我嘿嘿一笑:“刚才同学来电……”
“要钱就直接拿嘛,啷个偷偷摸摸的吔?”她满脸不屑,“真不耿直!”
哪儿有地缝?接过她递的大钞,我飞出门。
该去哪儿呢?
嘢,这是去上甲酒店的路。
“活雷锋,你在这儿呀!”***,还真是非主流!我冲过去,抓住他衣领:“小子,你真不耿直!”
“人家专门跑回来……”他气喘吁吁,手里捏着三张币,一张二十,两张一元,“你说……哪个不耿直?”
阳光,柔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