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6月9日,深圳的天空是一层乌云,这乌云会说话一般,嘶哑嘶哑地,像是感冒了一样;地上的闷热的确减了一分,中午有一阵大风吹拂过楼宇,透过窗隙爬到我的脸上;那个时候,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惊呼,胡子拉茬的,毛孔粗大,粉刺痘痘遍布,简直是惨不忍睹。风继续在我的耳畔一阵怪叫,我偏不理它,索性进了敞暗的公司办公室,想,是不是该保养自己了,尽管我是一男的。
下了班,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家,而是随意挑选了一家饭店,解决了晚饭。夜虹开始与车灯为伍,手机里不时穿插一些暧昧不清,夜风刮着玻璃窗外的植被,隔着玻璃窗,我在空调屋里打了打哆嗦,吃了一顿外婆菜肉末,算是裹了腹。
跨过天桥,我在一个报刊亭买了一听可乐,公交站台的光线与城市的喧闹有那么点反差,于是光影的暗里,我有点错落,有点把暗暗的地方想成了一个熟悉的地方。我,忍不住有点伤感,真的有那么点伤感。
梧桐山上的云烟,聚得很快,笼罩得人间仿佛仙境一般;少年的惆怅,来得迅疾,其实人间胜处便是这不是愁的愁;少年的愁,像是洁白的云烟,乌云捉摸不透那纯白,只让雨飘零,仿佛懂了似的哭泣、抚摸,哀婉的慈爱。 别人看来,少年戴着耳机,眼神呆滞的时候,以为它是疲累,用了安慰、肯定地神色,让这个世界蒙上了一点美好,供少年去赏玩、品摩。天空是暗的,人心是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