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前天张民的门口围了一群人:“那个娼妇!” “那个婊子!”大家七嘴八舌。凤民的老婆坐在地上捶打着张民的膀子:“都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干的什么好事情呀!”张民的一张脸蜡黄,木木的表情,已失去了当年的帅气。“你还我五万块钱来,还我儿媳妇来!你这个挨千刀的,现在好啦,人财两空!”门框上的喜字还是新的,有些纸破了,那些字就像破了身似的。“你这个败家子,你不是说你自己最聪明吗?现在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
张民这个人,年轻时欠了一些风流债,前些年和别人的娘母两被抓过,后来跑广东和四川凉山州去了,有人说他在拾垃圾,也有人说他和别人一起放鸽子。
张民做任何事情自己都不吃一点亏,以前供销社卖棉花,他会在棉花里放一些卵石,或者是藏一下刚刚摘下来的棉桃什么的。你要是不收,他马上喝点酒找茬!下乡收肥猪,他称秤的时候总是手不离秤,趁大家一不留神,就那一抹,你就会少上几公斤甚至十几公斤,进了他的腰包,就连他的大哥也绝不放过。
本来是想和凉山州那些所谓的姑妈姑父一起放鸽子,骗骗没有娶到老婆人的钱,却反被那些姑妈姑父反下了套,给自己弄个儿媳妇,要了五万元彩礼,可结婚刚刚三个月,儿媳妇提出去打工挣钱,谁知道一去不复返了,留下那些红纸黑字一天一天在门框上漂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