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对于圈内人士来说,写作已经不是一件什么神秘的事情。换言之,通常意义上的写作更多时候被认为是脑力劳动的一次集大成。既然是劳动,就必须为它的过程(存在主义)树立全新的审美体系。中华民族有着五千年的文明史,其中文学所起到的历史作用不容小觑。在浩瀚的文学海洋里,我们在一边继承和发扬古人身上最为宝贵的章法的同时,一边深深意识到当前写作语境下存在的诸多困境,这其中就包括语言的反作用带来的压力和挑战。
如果把五千年文学史用一句话来概括(这当然是一次带有冒险行为的尝试),第一时间想到的恐怕还是“儒家思想”这四个字。当经过《诗经》中的仁、义、礼、智、信,以及唐诗宋词里头的侠、仙、爱、恨、情、愁之后,后人在写作主旨上已经无法逾越这道伟岸的栅栏(或者说是一个高大的鸿沟)。尽管五四运动以后,西学给中国文学带来了一系列新的可能性与融合空间,但归根结底,无论那时候的左翼还是右翼作家,在写作方式这一命题上,他们宁可抛开立场的不同,也不愿意为所谓的艺术探索而改变几千年留下来的“章法”。这种“章法”是精神向度上的写作自由和审美自由,将它延伸下去,就变成了读者的阅读习惯和审美取向。
中国虽然结束了几千年的帝制文化,但儒家思想依然根深蒂固地存在于每个人的思想世界里,这种根植性所带来的问题主要表现在阅读接受习惯过于传统和评判标准的单一性甚至麻木性。就拿现代诗歌这一饱受争议的贵族文体来检验和审视当前诗歌的写作范式,从中不难发现一些老生常谈的问题,但今天所要切入的主要是诗歌写作的终端(也即诗意的本位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