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三十年,好像是急于唤醒沉睡的记忆,也好像是难以挥之即去的时间节点,也好像是延续逝去的一个拐点,又好像是成熟与成功的一个时间标识。于是乎,林林种种的三十年庆典、三十年纪念、三十年回顾、三十年联谊等等而等等的活动应运而生,民间和官方人士均乐此而不疲。
国庆长假期间,株洲财校企5班三十年相识联谊会如约在炎城举行,游母校、参访城市景观、吃农家乐、欢唱青春之歌、畅谈人生经历,其乐融融,其情浓浓,其景亦悠悠。
此文并不是我闲聊和瞎掰三十年的话题,而是因三十年的过去而引发的翩翩遐思,若隐若现的镜头,盘旋在眼前,漂浮在脑际。
玩 牌
我记得寝室有七名汉子,唯一爱好是玩扑克,打升级,没有任何赌资和惩罚,竟然打得昏天黑地,通宵达旦。为体验不同时段的打牌效果,有从下午下课不吃饭开始的、有晚自习后开始的、有深夜子时开始的。更有在清晨天刚刚亮开始的,不用洗漱就开始,隔壁过往的同学透过玻璃窗,摇头议论指指点点误以为是通宵牌。少则一个小时,长则12个小时。有时争得面红耳赤,有时摔牌拂袖而去,有时三缺一时就是赌气不打撤台子,有时天女撒花将牌洒向窗外。亚平、晶山、连友、志勇和我五人是常打,班长**顾前面子是有所收敛的,晓勇是4班的混居在我们寝室,有些扭扭捏捏不太放肆。今日回忆起,这个既无益于智力活动,有无益于体力的活动,为何那么疯狂。可是当时学校的境况是极其艰难和寒酸,就一栋教学楼、一栋食堂、一栋洗澡房、二栋学生宿舍、三栋教师宿舍,没有运动场地,无篮球场,无足球场,乒乓桌、羽毛球场在食堂内临时架起,所有条件比一般中学都还差,遇人问起学校情况,真是羞于启齿,只能搪塞过去。玩牌成为体育活动的替代品。在2年学习将结束时陆续建成综合教学楼、图书阅览室、足球场、池塘和假山,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