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老唐,长沙市人,今年五十多岁。酒喝得很有特色,男客人到他家从不泡茶,一律是一杯酒一碟花生米侍候。别人是一日三餐饭他是一日四餐酒,多出的一餐就是他在临睡前的独酌。
一段时期,电力小区常常看到一个乡里汉子挑着两塑料桶酒往来,都心照不宣知道那是去老唐家的。那时,老唐的两个孩子还在读书,财政紧张,按他的话说只好用劣质酒充饥。后来,老唐家的经济状况好转,他的酒也就上了一个档次,不再是散装酒而是价宜的瓶装大曲。
老唐有个坏毛病,一喝酒就打老婆。他的手又重,打得老婆呼天喊地的,整座家属楼都听得见。其实他的老婆是很称职的。想当年他在湘东山区变电站值班,而他的老婆却在一所中学教书,既当妈又当爹含莘茹苦地把两个孩子培养成大专生,容易吗?要知道那可是上世纪80年代啊!因此他每打一次老婆,领导和同事发觉了就要讲他一次不该,也就能使他保证一天不喝酒,第二天他又是“对酒当歌”。
他打老婆常使我怀疑这事与一个苏联姑娘有关。记得1976年我受政工组之托去他工作的那个边远变电站了解正副站长闹矛盾的情况。事毕之后,站里一位职工,姓杨,很讲义气,听说我是同年入伍的老乡,特意杀了一只鸡请我喝酒也请了老唐。老唐那时年轻,个子适中,很结实,象有使不完力气似的。我们仨边喝边扯乱弹,数巡之后都有些醉了,就扯到婚姻和女人上。